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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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J]婚杀照

-猜猜是🍭or🔪更多一点?

-2k

-自我感觉前面写的好拉,ooc预警。如果辣到各位看官老爷们的眼睛的话我在这里给大家磕一个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精心梳装打扮后的喜鹊衔着春天的柳条,带着祝福掠过精美洁白的婚棚,人们笑着贺喜的喧哗,喷泉流水清脆的叮咚声与优扬的《婚礼进行曲》交织成喜庆的天籁之音。

  

  这是一场在户外举行的盛大的婚礼。

  

  照例有块牌子写着这是谁谁谁的婚礼,不过这场婚礼和别的有些不同——新郎:闻劭,新郎:金杰。

  

  “阿杰?”

  

  闻劭轻声唤了下有点迷糊的金杰。他俩现在在屋里,面对面亲密地抱在一起。

  

  “大哥。”

  

  金杰回过神来,抿唇笑了笑,稍微低头蹭了蹭他的膀。

  

  等阿杰蹭完,闻劭吻上阿杰的唇。

  

  唇瓣相碰,舌头轻轻撬开齿关,调戏似的勾勾舌头,占据了口腔,交换唾沫。

  

  就在这情深意浓之时,变故发生了——

  

  闻劭搂着金杰腰的手变法似的从一旁的花里掏出一把小手枪,枪口抵上了金杰的后背。金杰灵活的手腕一转,从袖口抽出了一把小刀,森白的刀尖对闻助的颈脖。

  

  两人都是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有很强的危险意识,当然知道对方的做了什么。他俩没有停止深吻,只是气氛发生了变化,被凶器抵着的方有些冷意,成了致命的敏感点。

  

  吻毕,恋恋不舍地分开,连着两人唇的口水银丝般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是藕断丝连,不过很快便断了。

  

  好像没什么事做了,闻劭和金杰只能保持着那个恣势大眼瞪小眼了.

  

  “噗哧。”

  

  金杰先没忍住笑了,半咬着唇,露出一颗小犬牙,闷笑几声,大大方方仰头蜻蜓点水般的在闻劭下巴那亲了一下,盖了个小水印。

  

  闻劭的嘴角上扬得更厉害了,眼里剩满了笑意和温柔。随即——

  

  “嘭”

  

  闻劭开了枪。

  

  金杰紧接着将小刀一插。

  

  ……

  

  两人同时丢下了刀枪,乐得身子都有点发颤。

  

  闻劭的枪没有子弹,金杰的刀是玩具刀,刀片是能收缩的,一用力刀片就那挤进里头去了。
枪中没子弹,刀是玩具刀。

  

  毕竟,他俩怎么会国王和骑士怎么可能刀剑相向呢?

  

  “新人夫夫!出来结婚喽!”

  

  安妮在门外把门拍得哐哐响,得到阿杰的充许后,用金杰倾情提供的万能铁丝开了门。

  

  “来了!”

  

  两人拉着手奔向门口。

  

  可是就在这顷刻之间,发生了一阵地动山摇,整个世界像是被人毫不留情的捏住摇晃,即将崩塌。闻劭差点站不稳,猛地回头,却看见身旁的金杰丝毫不慌,闭眼笑着冲他招了招手,像是即将离去。心底似乎埋藏了很久恐惧张手舞爪地冲破束缚,翻天覆地而来,惊雷当头而下,怒涛扑面而来,将自己泅游在无边无尽的深海中,最终如针般刺进神经,尖锐地化为一句话——
我要失去他了。

  

  “啊,啊——”

  

  闻劭终于惊醒,猛的起身,大口喘着粗气。不停往下淌的热汗像是刚刚被热涛吞噬留下的伤痕痕。一滴汗进眼睛,火辣辣的刺痛,逼出了几滴眼泪。

  

  从梦里醒来,才想起他的阿杰已经不在了,今天是他的忌目。

  

  手机铃声大概就是刚才噩梦的起源,现在听着柔和的铃声都像是惊雷闪电,看着碍眼。闻劭想着,恼怒地一巴掌拍去,关了闹钟。

  

  铃声消失了,心里的愁绪也渐渐藏好,闻劭又恢复了平静,起床收拾好自己。毕竟今天是阿杰的忌目,可不能去晚了。

  

  现在是清晨五点,天还没怎么亮,暗蒙蒙地像蒙了层薄膜。小雨淅淅沥沥地下,放在往常肯定是难得一见的细雨良景,但在现在则是愁雨无穷。

  

  闻劭穿上了正式的西装,将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不有又变成外人眼中的那个“黑桃K”,只是怀里多了一束早就准备好的白蔷薇。

  

  闻劲注视着怀里的花束,若有所思地
一片花轻轻摩挲一片花瓣,心里反复嚼味它的花语:生命/等你回来。

  

  扫视了一下外面的景色,心里正想着要不要打伞。可能是电视剧看多了,心里竟然还想了一下让这愁雨淋一下会不会更能发泄不快,但那样弄得太狼狈了,还是打伞吧。

  

  走在泥泞的路上,稀泥死死地粘在明光锃亮的皮鞋上,这意味着快到了,因为阿杰的墓就在花海里。

  

  四月正是蔷薇的花期,近看洁白的蔷薇开得格外热烈,聚在一起又显得恬静洁白。雨点不停地在上面蹦哒,蔷薇被它压弯,然后又挺起来,在风雨中摇曳,有着清晨春雨独特的清凉。

  

  闻劭走到墓前,细细端洋看过很多无数遍的红字,缓缓蹲下。郑重其事地将花束摆好。
春雨滋润后散发独特馨香的泥土,蔷薇晃眼的白,耳边滴滴答答的雨声和曾经回忆的声音。他左手撑着黑伞,伞遮住了闻劭和墓碑。俩人就在宽大的伞底下,像挤在一个小小的家。

  

  “您好,我叫阿杰。”

  

  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好像又从头走了一遭。

  

  “恭喜你成为方片J。”

  

  “我不是杀手吗?为什么要学那么多东西……”

  

  “做文盲你还挺骄傲?”

  

  “大哥,我想听你拉小提琴。”

  

  “大哥,我做到了!”

  

  “年轻人,做事不要太冲动。”

  

  “我还敢喜欢你呢!”

  

  “不,这束花是给你的。”

  

  ……

  

  思绪穿过十几年的回忆,倍速播放每一帧。它掠过盛开着艳丽罪恶的土地,盘旋在房屋上方,冲进那片充满回忆的海,打着旋儿吹过温馨的卧室,舞动在后花园……

  

  光线一点一点聚集,透过枝繁叶茂的大树,撒在蔷薇上。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小了,稀稀疏疏的下着软丝。花朵经过雨的冲刷,花瓣上豆大的雨滴很力的啪啪落下,像在庆祝雨过天晴。

  

  闻劭好像又见到了他的阿杰。他俩在花海上里跳华尔滋,并排坐在米白色的沙发上,在温柔夜色中缠绵。深山老里的生死离别,惊心动魂的最后一声枪响,让人毛骨悚然的尸骨,以及早上的那场噩梦,像是本来就不存在,但又是切切实实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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